不迷路的小鸽子

偶尔做做饭,画画是爱好,画风多变,LOF当存档点,不🉑用作头像

【颜文】喂鸟

(自言自语)ooc我的,因为断断续续写的所以文风多变,XXS文笔避雷,几乎无刀搞笑日常放心食用


  

“绣球已经胖的不成型了!请颜良将军别再喂它了!”

“殿下……下次一定不喂了……”


然而……


“不是已经特地饿了一天了吗,怎么一口饭都不吃?”

“是末将看它实在叫得可怜……末将不忍心……”

“文丑?”

“我只与颜良喂了一点,你看,它也没长胖多少。”文丑摸了摸绣球的头笑着对广陵王展示绣球的身材。着实是又圆又肥。

颜良立刻接道,“是啊殿下,它相比之前都饿瘦了些,这样对待它是不是太严苛了。”

“……”广陵王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相互配合着实是有些语塞。绣球好不容易可以扇动翅膀飞个几米,却再次被颜良和文丑二人喂得肥肥胖胖,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有人把绣球当鸡抓了。只得将绣球托付给了傅融帮忙照看,当颜良再次拿着绣球最爱吃的肉准备喂它的时候已然是找不到它的踪影。

“绣球……绣球?”颜良小声的喊着绣球,怕惊到了他人再次被发现自己与文丑偷偷喂食绣球。

“平日里它闻到香味滚都滚过来了,今天倒是安静……广陵王把它藏到别的地方去了吧。”文丑看了看自己和颜良拿的食物,“看来近日它是吃不到‘大鱼大肉’了。”

喂鸟失败,两人只能作罢,文丑倒是不在意此事。他在意颜良那忧心忡忡的样子。他一天没偷喂到绣球内心就莫名其妙的愧疚,这本不是他应做的,但他总是这样温柔好心。


颜良和文丑是住在一起的,当初颜良对广陵王说要和文丑住近一点,方便他关照文丑。文丑对广陵王说要和颜良住近一些。


干什么都要在一起,干脆让他俩住一起了。


床有两张,但他们睡在一起,感情颇好。


颜良躺在床上便有些担心,若是绣球没了他挨饿了怎么办,咕咕叫着却无人喂食,那它该有多可怜啊。颜良翻了个身正对着文丑,文丑早已闭上了双眼。

“应该睡着了吧。”颜良心里这么想着,手轻轻抚在了文丑的脸上,文丑样貌极佳,自己与文丑一同出去常常有女子夸他生的貌美,文丑听到后也只是对着她们轻笑了下,惹得她们好生欢喜。有时候自己看着文丑的脸内心有股莫名的怪感,明明是自己的弟弟,却生出这种感情,若是说出来叫人怎么看。

如果此时慢慢靠近他,他会醒吗?颜良试探性发将头靠近了些,文丑没动,如果……他看了看文丑的嘴,只是一下,轻轻一下而已,他小心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慢慢的……彼此的距离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文丑没有醒。亲下去,不会有事的。


“汪!”

明明都没做什么,可能是做贼心虚吧,颜良还是吓了一跳,停止了动作远离文丑。

“汪汪……”


“飞云的声音?”颜良心中感到略有一丝惋惜,看了眼文丑,他好像睡的很熟。颜良轻轻的下了床怕吵醒文丑,开了门后发现飞云坐在他的门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颜良。

“呜……”

颜良摸了摸它的头,“怎么了飞云,找我有事吗?”

飞云:“汪!”

“轻点叫,文丑睡着了。”颜良轻声道。

飞云站起来不叫了,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颜良,颜良领悟了飞云的意思,关上门跟了上去。


跟了飞云一路,飞云在一个房前停了下来,看了眼颜良,“呜呜……”

颜良有印象,这是傅融的住处。飞云看向颜良,想告诉颜良什么,只愿颜良可以懂自己的意思。

颜良:“绣球在这吗?”

显然颜良很懂。

飞云立刻露出高兴的表情,摇着尾巴“汪”了一声。可惜实在太晚,在附近也没看见绣球,那就可能是在傅融的房间里面,怕是难见到。颜良摸了摸飞云,“等过几日楼主忘记了这件事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和绣球带好吃的。”


在知道了绣球的去向后颜良放心了,想来知道了它在哪那就可以在这附近转悠转悠给它带点吃的了,可不能饿着孩子。


颜良回去的时候文丑是醒着的。


颜良看见文丑坐在床上正编弄自己的长发。明明自己声音不大,却还是把他吵醒了。

“吵醒你了吗?”颜良坐上了床。

“没有,只是感觉身边有些空不太习惯,颜良,你去哪了?没叫上我。”

“刚刚飞云一直叫,我出去看了一下,它好像是告诉我绣球在哪,让我去喂它。”

文丑沉默了。

“夜深了文丑,早日休息吧,我也睡了,我就在你身边,不走。”

“它叫的挺是时候。”文丑淡淡的来了一句。

颜良怔住了。没搭话。

文丑见颜良不说话,他靠近颜良单手撑在他面前,两人离得很近,文丑的眼睛直直看向颜良,颜良躲避了。

“颜良,不看我吗?”

“……”说实话被文丑这么近距离看着,颜良着实有些尴尬害羞。“好近。”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呢?”

颜良顿了顿,“很温柔……很……美。”

文丑笑了笑,“那……兄、长,要不要继续呢?你想做的事。”

文丑几乎没怎么叫过颜良兄长,这一叫倒是给颜良心里不少冲击,顺便感叹一下,他果然一直都醒着。

颜良僵硬的像块木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文丑又靠近了一点,几乎要贴在颜良脸上,“不用掩饰你的感情,我说过吧,我最爱的人是你,颜良。”说着主动亲上了颜良的嘴。

此时的颜良已是不管自己心中的芥蒂,回应了文丑的吻,他抱住文丑,手摸过文丑刚编的头发,那长长的麻花辫在他的手中松开了。二人唇齿交缠,感受着对方带来的绝妙的感受,整个房间安静的只有双方接吻的声音和急促的呼吸声。


二人亲吻间顺势倒在了床上,颜良撑住自己好让自己不压着文丑,文丑本穿的就单薄,经过方才一阵他的衣物稍稍有些敞开,毕竟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颜良看见他身上多多少少新伤旧伤在一起,尤其是脖颈间的,很刺眼,很心疼。他伸手轻轻抚摸这些伤口,“疼吗?”

“早就不疼了。”

“我没有保护好你。”颜良声音小了下来。

文丑叹了口气,“乱世中战事无常,怪不得你,只求你我在这战争中活下来,不要为了保护我而丢了你自己的性命。”文丑抱住颜良的腰,“我会杀光眼前所有的敌人,颜良,不用担心。”

颜良看着文丑的脸,文丑也很温柔的看着颜良,二人都是在背后保护着对方,他们是对方的后盾。


“颜良,我爱你。”

“我也爱你,一直。”

捅破了这张窗户纸,自己心中藏了很久的对文丑的爱在此刻终于可以毫无掩饰的,大胆的展现出来。


在这战争无常的乱世中,二人在此寻求暂时的安宁,与……欢乐。


“近日我明明有控制绣球的进食,还逼着它飞了好久,体重却还是毫无变化。”

广陵王和傅融对视了一眼双双沉默。

“怕是又有人偷偷给它喂鸟食吧。”广陵王无奈。

“咕咕叽……”绣球无辜的看着傅融和广陵王。


近日绣衣楼小部分人中流传着一个奇怪的流言,据说有人在夜晚偶尔有听到文丑和颜良将军的屋内有男人小声的呻吟声,可屋内就他们二人,怎会……

有人猜测怕是颜良和文丑将军其实有断袖之癖,二人住一屋睡一床,指不定就……

不过比起这个传闻,大多数人更是相信兄弟二人闲的睡不着背着百斤铠甲锻炼,毕竟上次楼主和孙策一起锻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颜良,你近日有没有听见一些有趣的传闻?”

“?”颜良有些疑惑,“什么传闻?”

文丑笑了笑,压低声音,“关于你我二人在那日晚上……”

颜良有些慌张,连忙道歉,“好了好了,对不起,我不会再那么鲁莽了。”

文丑笑出了声,“不,有传闻说你我二人半夜一人拿了百斤重的铠甲锻炼。”

“……”颜良也笑出了声。


后来颜良也知道了有极小一部分人传他和文丑二人有断袖之癖,兄弟之间行夫妻之事,更有甚者竟以二人为主角写了书,着实荒唐。

颜良为此感到着实羞愧,倒是文丑来了一句:“没事,我下次小声点就好了。”

“也不是你的问题……”颜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了颜良,‘那本书’被我找到了。”

颜良莫名觉得意料之中。

“以我们为主角的那本吗?”

“是的。”文丑语调温柔面不改色道,“不如哪日……你我实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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